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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trees are in their autumn beauty, 
The woodland paths are dry,
Under the October 2)twilight the water
Mirrors a still sky;
Upon the 3)brimming water among the stones
Are nine-and-fifty swans.
树林已染上美丽的秋色,
林间小径变得干爽,
在十月的薄暮里,湖水
映出一片宁静的天空。
石堆之间盈盈湖水之上,
有五十九只天鹅。
The nineteenth autumn has come upon me
Since I first made my count;
I saw, before I had well finished,
All suddenly 4)mount
And scatter wheeling in great 5)broken rings
Upon their 6)clamorous wings.
从我开始计数以来,
这已是第十九个秋天。
远未数尽,我就看见
它们乍然飞起,
拍动着的翅膀发出嘈杂的声响
它们分散盘旋,构成一个个不规整的巨圈。
I have looked upon those brilliant creatures,
And now my heart is sore.
All’s changed since I, hearing at twilight,
The first time on this shore,
The bell-beat of their wings above my head,
7) Trod with a lighter tread.
我欣赏过那些超群的精灵,
而现在我的心很痛。
一切都变了,自那次在暮色中
我第一次在湖边
听着头顶上钟鸣般的拍翅声,
蹑足而行。
8)Unwearied still, lover by lover,
They paddle in the cold
9)Companionable streams or climb the air;
Their hearts have not grown old;
Passion or conquest, wander where they will,
10)Attend upon them still.
它们依然不知疲倦,成双成对地
在冰冷而友善的湖水里划行,
或者飞向半空。
它们的心还不曾老去。
无论它们去往何方,
总有激情和雄心充盈于心间。
But now they drift on the still water,
Mysterious, beautiful;
Among what 11)rushes will they build,
By what lake’s edge or pool
Delight men’s eyes when I awake some day
To find they have flown away?
然而此刻,它们就浮游在静谧的水面上,
神秘而美丽。
当某天我醒来,却发现它们已飞走。
那刻,它们在怎样的灯心草间营筑,
在怎样的湖边或池塘边
取悦着人们的双眼?
柯尔庄园位于爱尔兰西部,属于本诗作者叶芝的好友、剧作家奥古斯塔·格雷戈里夫人所有。叶芝曾多次到访这个庄园。格雷戈里夫人是一个殖民地总督的遗孀,在丈夫去世后开始从事文学创作,并热情地投身于叶芝倡导的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。她和叶芝彼此敬重,感情深厚。
作为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爱尔兰著名诗人,叶芝其人其诗大家一定听得不少,CR也曾在2007年9月号刊登过他的著名诗作《当你老了》,这期忍不住还要向大家推荐他的另一首诗——《柯尔庄园的野天鹅》,只因第一节诗句写得太美,让人无法就此打住,更无法不在拜读完之后急着拿出来和大家分享。
这首诗以秋日里的一幅优美的自然画卷开场,描写了野天鹅活动的环境。景美,天鹅更美。然后,诗人由眼前天鹅疾飞的场景,忆起十九年前同一场景中,那个年轻且对生活充满激情的自己。接着,就“物是人非”这一现实状况,诗人进一步感叹道:“野天鹅的心还不曾老去”,尽管时光匆匆,它们依旧不知疲倦,满怀激情和斗志生存着,这份执着与坚定让诗人感动、赞美并且无限向往。在这十九年间,诗人看着庄园的湖面上,那成双成对的天鹅在水中嬉戏,在空中翱翔,时而隐没,时而浮出,它们如此神秘而又如此美丽。当诗人某天醒来,蓦然发现,天鹅已飞走,在幻想它们的去向以及生存状态的同时,我想,悟出了些东西的诗人一定也会再次努力去抓住些什么。
金秋十月的到来,意味着一年又将过去。在属于收获的季节里,你收获了什么?希望大家这一年都没有白过,也希望我们在来年里都能多播种,多收获。